10000个有意思的人

艺厘米杜溪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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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季节适合做白日梦呢?也许这个日光耀眼的秋季,正适合吧。

艾米莉·狄金森有首诗叫做《要造就一片草原》:要造就一片草原,只需要一株苜蓿,一只蜂,一株苜蓿,一只蜂,再加上白日梦。有白日梦也就够了,如果找不到蜂。

如果你还没有找到蜂,那就艺术家杜溪一起进入


Q=艺厘米   A=杜溪

Q:您觉得在秋天适合做什么样的白日梦呢?你觉得白日梦是人生一个“透风的洞”吗?

A:在满地堆起金色叶子的梧桐树下光影斑驳晃动里不清晰的回忆和想象吧。人生是墙,需要透过洞洞看看那个向往但却不能到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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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我们看到在17年北京的一次展览的展前言很特别,是您从小到大的小伙伴担当策展人以私人角度切入写的,展现的你很真实,很有代入感。小时候在部队大院的生活,你最怀恋什么?如今通过作品表现的世界和小时候幻想的有什么样的不同的地方?

A:我小时候那时不像现在童年这样被装入的有意思的资讯那么多,大部分有意思的事情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如今作品我想表达的不是什么主义也不是什么题材,而仅仅是通过创作来寻找和回归那时那种想象力产生的创造力,我认为这才是创作的本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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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自称是一只春天和秋天在北京,冬天和夏天在昆明的候鸟。如今往返两地工作,可以谈谈现阶段你对北京和昆明在空间地点和季节上的感受吗?

A:现在看来,像我那么不喜欢无效社交的人在北京或在昆明,客观上没有什么区别,主观上来说在北方冷热恶劣的季节,躲在昆明可以安心创作滋养想象力,坐井观天的避一下那种效率与成功至上的节奏。但是又可以在风和日丽的时节回到北京,让自己保持一种非地方性社会关系的全国视野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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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您在创作画面元素上始终保留的创作点是:空间地域的东方感和时间上的80后时代特征。为什么会选择这两个呢?它对于你作品种呈现的世界塑造有怎样的影响?

A:我认为在这个时代做上一个时代创作方式是没有意义的,这个时代的艺术应该是代表这个时代的某一种特征,因此在内容上需要去表达滋生这种特征的文化成长背景很重要,不管是80后特质或东方化的元素,都是这种文化背景特有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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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那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您觉得保持少年幻想与创造力的关键是什么?您汲取灵感的方式有哪些?

A:原本我理解的可能有些简单,讲清楚文化背景太过容易,看着漫画动画长大的一代注定会把潮流艺术推成这一代的审美主题,然而那些直接复制变形别人在IP领域里已经成型成名的形象的所谓潮流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把那些著名IP变个形修改一下来让观众找到情感联系的方式很LOW。我觉得应该是在这种文化的基础上寻找灵感创造自己的形象才是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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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在展览以及网络媒体上,出现的比较多的都是理想国、白日梦等系列。个人也很喜欢致青春系列所表现的美好的细节,您的青春回忆里有遗憾或者幻想的破灭吗?

A:对我来说每一个系列是通过很多件作品来述说一个主题是一件大作品,在创造的领域里谈技巧只不过是必备的基础而已,而一张画作只是一个大作品的局部。一个系列就像一位导演的一部电影,可以拍战争可以拍科幻,也有时想拍一部青春片而已,只要他们都是这个时代的一种特征就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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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这次合作推出的装饰画是理想国和白日梦系列的作品,你最喜欢哪一副?可以谈谈为什么吗?

A:大多数人会选择我的小剧场系列因为是三国,西游等大众背景,因为中国故事系列是我的起步,有点像那种套用著名IP的潮流方式,但是后来我选择了自创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IP,不以任何已知人物来博取认知,而纯纯靠一种这个时代观众的文化情感上的共有感觉去解读这种既熟悉又不认识的我的人物。我很高兴这次合作方选择了这个既冒险又有创造价值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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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从2014年开始,从在油画布上搭建小剧场,到现在开始推出限量复制版画、立体雕塑、艺术衍生品,以及主题艺术酒店计划,是什么推动着这样的改变,未来有什么新的想尝试的形式?

A:人生嘛,我觉得能做自己想去做的事情是最重要的,尽管我知道我选择的道路是比较难的,但是能有创造力去让别人进入我的世界是有价值的,把自己想去做的其它行业事情都和这个创造联系在一起,是个多有趣和有意义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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